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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页

后来,他又给我讲了不少有趣的事情,他说到兴奋处时面部的表情很丰富,眼睛会特别的亮,浓密的眉毛也会跳动起来。

一件本来平淡无常的小事也会被他讲得很好玩儿,所以跟他呆一块儿,我总是在笑。

与他相处的时间总是过得那么的快,很快我就回了学校,走之前,他也送了我一串用木头做的佛珠,每一颗上面都刻了不一样的画,有两颗上刻了我的名字--陶衍。

其实,他送过我许多礼物,多半都是他的手工制品,有木雕,有小书柜,还有小木盒,但是这还是教师宿舍不光光只有我一个人住,我来的那天,室友还没有来,不过今天应该是要来了,因为明天就要开学了。

果然,将近凌晨,室友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他总是打扮的很时髦,他很爱穿格子衫,还有宽松的灯笼裤,走起路来带着风跑的。

他是带着风回来的,手拎一个行李袋,一进屋就端起桌上的凉白开猛地灌下肚。

我叫他喝慢点,小心肚子受凉了,拉肚子。

陆光还是猛灌,一杯下肚后,立马脱了那条肥硕的灯笼裤,黑色的内裤包裹着他那个还算翘的屁股,我不好意思的低头继续备课。

“陶衍,借我用一下肥皂,我没带!”

陆光在浴室里大喊。

我回到:“你用吧。”

然后,他就不说话了,浴室里重新传来洗澡的声响。

陆光比我小两岁,他教孩子美术,他说他想当一个艺术家,所以他的打扮总是不伦不类,但他解释说这是最时髦的打扮,我不懂时髦,姑且也只能认为这是时髦吧。

虽然他打扮的奇形怪状的,但幸好长的俊,学校里有好多单身女性都很喜欢他,他还收到过不少情书嘞。

他洗澡总是很快,没过一会儿就顶着那头湿漉漉的长发出来了,我叹了声气,拿了一块干毛巾,朝他招招手。

陆光很听话的走了过来,依旧只穿了一条内裤,他总是太随性,我想说说他,但都是男人,说了反而不对劲了,所以也只能由得他去了。

他一屁股坐在了我的床上,拿起刚才我看过的书,随意的翻了几页。

我把毛巾盖在他的头上,使劲地揉一揉,一边给他擦头发,一边跟他聊天。

“寒假都在干嘛了?”

陆光又翻了几页纸,“除了过年在家,去外地写生了,画了好多画。”

“那不是挺好的。”

我用手摸了摸他的头发,还是很湿。

“唉…”

他貌似很不开心,“不过谁也不懂我,我画了这么多画,没有一个人懂我的。”

这是他最爱说的话,艺术家似乎确实挺让人难懂,我也看不懂他到底画了什么,想要表达什么意义,我一点也不懂。

我伸手够到他放在桌上的梳子,梳了梳他的头发,“总有人会懂你的,别急么。”

忽然,他转了过来,双手捧住我的脸摇了摇,笑嘻嘻的说:“你怎么老是这句话。”

我拍拍他的头,“那你还想我说什么,你们艺术家的思维我这个小学数学老师一点也不明白。”

“也对!”

臭小子得意的挑了一下眉,又转过身。

之后,我们又聊了一些时候,等熄灯了,都快要三点了,所以我很快就睡了。

日子似乎又归于平静,我又开始了新一年的教学生涯,而至于那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则被我深深地埋藏在心底,也许会随着我的死去烂在某一处地方。

如此过了一个月,我收到了来自母亲的信件,一切都跟以前一摸一样,信里面记录了母亲的生活状况还有叮嘱我的一些话语,当然还有季木森家里的情况,我们村里会识字写字的人很少,我母亲就是其中一个会写字的人,但凡有人想要寄书信,都会拜托我母亲写一封。

当然季木森家里不需要单独写,我们家与他家关系十分要好,但凡我母亲要给我寄信都会问一问季木森的父亲和姐姐有没有话要捎上,而每次似乎都有些话带给季木森,所以我很希望天天都能收到母亲的信件,那么我就有了正大光明的理由去那个木匠作坊串门,可以跟他好好的聊上一番,顺便好好看看他。

陆光见我要走,放下了手里的画笔,说道:“又要去找那个木匠了?”

对的,陆光是认识季木森的,季木森曾经来过几次我的宿舍,他们俩也算有过点头之交,当然他也知道了季木森是个木匠。

“是啊。”

我笑了笑,弯腰穿鞋子,“他家里给他捎口信了,我跟他去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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